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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獎勵”沒的太快,江清言還沒來得及反應,唇上的溫度就已經消失。

安酒抿唇偷笑,像一只偷腥得逞的貓,眼裏藏不住的得意。

“這個獎勵滿意不?”

江清言放在安酒腰間的手收力,輕笑道:“安安,接|吻不是這樣的。”

“我又不……唔。”

後半句話被堵住,江清言輕而易舉的攻略城池,安酒沒有準備,被迫承受眼前人的進攻。

“呼吸。”江清言在耳邊提醒。

安酒這才從缺氧的世界裏解放出來,沒過多久,屬於江清言的氣息再次將她包圍。

不同於第一次的猛烈,第二次的吻輕柔綿長,不僅顧及她的感受,更像是一場教學。

一吻結束,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,親昵過後,周圍的空氣都甜的發膩。

他的眼底還有沒褪下的情緒,身前的布料被安酒抓得皺巴巴。

安酒也沒好多少,窩在江清言懷裏,渾身發軟,她總是來不及換氣。

此時呼吸到空氣就像被拍在沙灘上的魚重回大海。

“安安,學會了嗎?”

安酒心裏狠狠的打了江清言好幾拳,明明都是第一次嘗試,怎麽說的他像是身經百戰一樣。

也是,如果不是第一回江清言不小心磕到她的牙齒,大概她也會懷疑江清言的情|史。

“小江同學,你的教學水平一般般。”

她絕對不能占下風。

安酒眨了下眼睛,伸手描繪他嘴唇的輪廓。

兩個初學者此時較上勁,誰也不讓誰。

“再試一次,這次我一定把你親到腿軟。”安酒拽住江清言衣領下拉,獻上紅唇。

——

雪下了一夜,太陽露面後才肯停止。

陽光透過白紗給屋內添了絲暖意,脖子後面的異樣讓安酒睡的不太安穩。

閉眼皺眉,不斷的調整姿勢,直到滿意安酒才舒展眉頭。

手下好像碰到什麽硬邦邦,暖乎乎的東西,摸起來還有些順滑,安酒不經意的用手捏了捏。

安酒的手剛走過田地,向下走遇到一座小山丘,她剛踏上山丘就被攔住制止。

困頓的大腦瞬間驚醒,呆在原地。

兩人昨晚爭了半夜,安酒終究沒敵過江清言。

好像男生這方面的本事可以無師自通,她剛學會換氣,江清言卻已經駕輕就熟。

到最後,安酒實在不想多走一步,她想過回去,可江敬月睡覺還好,如果她沒睡的話,就憑她的狀態,估計會被盤問一晚上。

只考慮了一下,就拍板在江清言屋裏住下。

反正床夠大,設置一個楚河漢界就可以,而且她也信得過江清言的為人。

不過誰來告訴她,原本的楚河漢界哪去了?

環顧四周,本該她睡覺的地方此時幹幹凈凈,只有床單上的褶皺證明上面曾經有人躺過。

充當楚河漢界的被褥被踹到腳底,她的被子在床的最邊緣岌岌可危,隨時都會掉下去。

安酒汗顏,她睡覺沒這麽不老實吧!

可事實是,安酒躺在江清言臂彎裏,同蓋一床被子,被子下的腿勾著他的腿,一只手還在.某個不能描.述的地方。

“安安,你是想要我命嗎?”

江清言握住安酒被子下的手,掌心相扣。

安酒羞得要死,默默扯上被子把臉埋進去。

江清言閉眼,慢慢緩解身體的那股|沖動,早上本就有反應,被小姑娘這麽一搞,他差點沒把|持住。

早在安酒有動作時他就醒了,他以前怎沒發現,這姑娘晚上睡覺這麽不老實,不一會兒功夫變化三四種睡姿。

有時動作太大還會露出白嫩的肌膚,他努力不去關註,最後還是失敗了。

在安酒不管不顧的想往地下掉的時候,他直接將人兜過來,抱在懷裏。

“出來,別悶壞了。”

被子扯下,安酒紅撲撲的小臉暴露在空氣中,她還是不敢看江清言。

“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就親你了。”

作勢江清言就像安酒逼近。

她捂著嘴十分驚恐。

“沒刷牙呢。”

“逗你的,起床。”

“你先去。”安酒默默挪向一邊,從江清言懷裏離開。

手剛要拽被,整個人突然騰空被江清言抱起來。

“一起。”

安酒坐在洗漱臺上接過江清言準備好的牙具,跟他面對面。

洗臉時江清言在身後替她攏頭發,溫熱的水打在臉上,有一瞬間她覺得兩人的相處像極了新婚小夫妻。

手心的膏體慢慢變成綿密的泡沫,揉搓在臉上,擡頭的瞬間從鏡子裏看到江清言認真的神情。

安酒心思一動,轉頭將手上的泡沫抹在江清言臉上,側臉處雪白的一條泡沫十分滑稽。

接著另一邊又畫了對稱的一條。

“快洗漱,你的小姐妹等你呢。”

“別動。”

安酒剛發現了有意思的玩法,見江清言真的乖乖不動,十分滿意。

右邊一條右邊再一條,最後有在額頭上劃了幾條。

透過鏡子,安酒欣賞她的傑作,尤其是江清言額頭上的王字,是她畫的最滿意的地方。

“看,我的繪畫技術不錯吧。”安酒仔細端詳了一眼,下次應該可以在臉上畫個烏龜。

洗凈雙手安酒準備去拿手機拍照,被江清言手疾眼快的攔住,貼上安酒的臉。

安酒臉上的泡沫還沒沖洗,一大半都被江清言粘走。

盯著鏡子裏的兩張“花臉”,安酒沒忍住笑出聲,江清言不知什麽摸出的手機對著鏡子拍了一張,然後快速收起。

“雙標!”安酒吐槽,“為什麽你可以拍,我不可以?”

“我們不分彼此,誰拍都一樣,但是夫妻情/趣還是關上門我們自己看比較好。”

“否則容易遭人嫉妒。”

“別瞎說。”安酒臉頰發燙,幸好有泡沫遮擋。

沖凈臉上的泡沫,安酒在鏡子前化妝,江清言簡單整理下房間,去把安酒的背包取回。

江敬月看到江清言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,木訥的將背包遞給他。

扯著背包的袋子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不會這麽快就有小外甥……或者外甥女了吧。”

“啊!!!”

江清言毫不留情的敲了她一下。

“沒有的事情,別瞎想。”

想到陸婉柔又補了一句:“也不準瞎傳。”

“我要是聽到什麽亂七八糟的言論,絕對第一個拿你開刀。”

江清言替安酒取出幹凈的衣物,安酒的妝容也接近尾聲,以往她為了不輸氣勢走的是成熟風,如今褪去那些張揚的妝造,回歸了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。

這大部分的改變,是身旁這個人帶來的。

江清言拿起旁邊的梳子替安酒梳發,分成兩兩股,又分別分成三股編成麻花辮,乖順的垂在身後。

“小江同學,你會的東西可真多。”安酒對著鏡子感嘆,“這熟悉的手法,是給多少個姑娘編過頭發?”

“你是第二個。”江清言按住要炸毛的安酒,在側臉親了一口。

“第一個是陸女士。”

“她的頭發一向是我爸紮的,但有的時候我爸出差,他為了讓陸女士每天都能美美的就開始培養我。”

“美名其曰為我未來找媳婦做準備,不過如今是真的用上了。”

“離我遠點,我臉上的粉都被你蹭掉了。”安酒推開貼近的臉,但又有些好奇。

“你當時多大?”

“8歲。”

“但是從我有記憶開始,陸女士就拿著芭比娃娃在我旁邊演示編發。”

安酒:“……”

果然,好男人要從娃娃抓起。

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安酒放回原本準備好的口紅,打算換一只淺色。

剛要上嘴,一只手攔住了她。

“幹嘛呀。”安酒眼睜睜的看著口紅被拿走。

“安安,我想親你。”

安酒反應過來圈住他的脖子拉近距離。

“親就親,怎麽,還用我給你寫一個批準書?”

江清言輕笑,唇齒/交/纏。

“是得批準,不然塗上口紅你就該不讓親了。”

安酒拍拍江清言,示意他拿口紅。

“我覺得現在的唇色就挺好,不用塗了。”

“如果在外面需要補妝,我也可以隨時準備著。”

安酒楞了一下,看向江清言的目光帶了些驚恐。

“小江同學,你不會被什麽魂穿了吧,怎麽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?”

安酒轉身,對著鏡子又疊塗一次。

“我多塗一層,防著點。”

江清言:“……”

元旦當天,度假村附近的小街掛滿了紅燈籠,四處喜氣洋洋。

五人提前收拾好物品放上車,準備逛完集市就返程回學校。

“哇哇哇!”

江敬月看到安酒的打扮不自覺驚嘆。

“阿九今天的裝扮配上發型夢回高中哎,妥妥的高中生。”

“太可愛了!”

“美女貼貼!”

江敬月抱著安酒胳膊,把頭靠在她肩膀上。
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江清言把安酒往懷裏拽了拽。

江敬月叉腰一臉氣憤。

“算了月月。”林琳笑道,“有你表哥在,我們想靠近阿九簡直比登天還難。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何娜也點頭附和。

“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煩人呢?”

“不行!”

“我得好好搓搓他的銳氣,萬一讓他得到的太輕松,以後再對咱們阿九不好,始亂終棄了怎麽辦?”

“那個月月。”何娜拽了拽她的衣袖,“那是你表哥,你之前一心想撮合兩人來著。”

“對啊。”林琳說:“而且主席看樣子也不像你說的那樣。”

“我開玩笑的。”江敬月眼裏閃爍精光,“我就想坑坑他。”

“你們倆想吃一晚上狗糧嗎?”

兩人搖頭。

“那就跟我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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